233花冠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你的命运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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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擅长写点沙比东西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13

　　7月23日周一

　　克莱恩按照计划复习和巩固了神秘学的知识，连续紧绷几天的神经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放松机会。不算炽热的阳光从凸肚窗外透进来，在他整理的笔记上落下一块光斑。

　　邪神降临的事件姑且告一段落，从找到线索到把犯人绳之以法送上绞首架，总计花费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并且中间至少有四十分钟在忙于妇科手术，抓捕过程几乎没有。

　　昨晚时天使把邪神子嗣头首分离的尸体丢给亚当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周明瑞到家还没半小时就瞬移出门，说要找风暴之主商量有没有机会愚弄对外屏障，让塔台攻击可以直接跳过保护层炸爆外神的头——

       

      按理讲这就算是支柱也不太可能做到，毕竟“屏障”也是另一位旧日设下来的防护措施，同等级对抗不太可能存在绝对压制。

　　克莱恩没精打采地合上书，被手上戒指折射的光晃了一下眼睛。奇怪灰雾戒指为什么会反光的同时，斟酌着现在要不要去霍伊大学拜访阿兹克先生。

　　现在倒是刚好有空，阿兹克先生上次看出他命运出现了不协调的地方，估计是因为他的穿越才导致克莱恩·莫雷蒂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但现在的实际情况又远比当时复杂的多。克莱恩默默想着——

       一位严格意义上来讲就是我自己的旧日参与进了我的生活，依照阿蒙的说法，那个“我”似乎还在肆意改变着我的命运。

　　假设阿兹克先生这次再窥探我的命运……呃，不知道会不会中盲目痴愚导致变蠢。历史教员的脑子还是蛮重要的，不然等下回科恩·昆汀找他聊第四纪历史，或者有学生请教问题时得到什么错到离谱的答案就不太妙了。

　　所有问题的答案其实都能在另一个我嘴里问到，只是他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不能作为一个长期可依赖的对象。

　　世风日下，连我自己都抛下我自己不管了……

　　克莱恩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穿上外出的衣服，乘无轨公共马车去了霍伊大学。

　　……

　　然而，然而，然而。

　　克莱恩笑容僵硬的走下马车，环顾了一圈街道，几个骑脚踏车的邮差从他面前飞驰而过。早上七点的贝克兰德空气质量还算良好，可惜他并没有心情去感慨万都之都的环境治理更上一层楼。

　　我真是个傻的，我单知道躺床上的时候会突然被拉上灰雾，却不知道乘公共马车也能突然穿越。

　　克莱恩确信两分钟前他还在悠闲地数着廷根街道上有多少家卖小甜水的店铺，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骨碌碌滚的刺激。一阵莫名其妙的眩晕感后，他悲痛的发现眼前景色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要么有人偷走了马车和贝克兰德的距离，要么又穿越了。而鉴于脚踏车行业还未兴起，答案很容易就被筛选了出来。

　　好容易控制住当场逆走四步登入灰雾之上的欲望，克莱恩故作镇定地漫步在街道，步伐坚定有力，仿佛真的有什么熟悉的目标地点一般。

　　虽然事实是他人生地不熟，身上只剩不到五磅的工资，但他心态好，心态好四舍五入就是一切都好。

　　反正周明瑞待会肯定也要过来，不就是闲逛拖延时间吗，他一身正装一身正气的总不至于被当流浪汉小偷给逮起来。

　　路上行人还不是很多，克莱恩思考时不自觉加快了一点脚步，在前方十字路口拐到了教堂附近的广场，想随意找个人来问附近有没有便宜的旅馆之类。

　　然而，然而，然而。

　　克莱恩梅开二度嘴角僵硬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向对面笑容温和，刚从宁静教堂出来的中年男人问好：

　　“上午好，阿兹克先生。”

　　绕了十年的圈子，竟然还能回到原点。

　　阿兹克点点头，旋即又凑近了一点，端详着克莱恩，良久吐出一句轻飘飘的：“这是你刚分出来的分身吗，只有序列九？”

　　“最近给你写的信总是寄不出去，似乎被什么强大的力量屏蔽掉了——我还在想如果献祭仪式再不行的话，就把信投到黑夜教堂的值夜者投诉信里去。”

　　克莱恩吃了一惊，第一是因为没想到未来自己和阿兹克先生的关系听起来竟然比上次遇见的神使还要亲密，第二是因为没想到阿兹克先生长得浓眉大眼的，竟然要把信扔到投诉公务员的篮子里。

　　还有，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本体，序列太低拉面子了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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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回去之后，打断了阿兹克寻找记忆的吟唱。

　　“我知道，这题我会，你的过去是序列二地上天使，拜朗的死亡执政官。”

　　阿兹克：？

　　普通路过的科恩.昆汀，想到刚才争辩的时候他说要是阿兹克说的第四纪历史是正确的，他就去吃屎。